气球妈妈”火了!她藏了5年的秘密,感动无数网友
小学阶段,彭霞感到自己陷入了一种停滞状态。
她首先注意到的是视觉上的停滞感。厘米,代表她身高的数字已经多年没有变过。“别的孩子都比我高,跑得比我快,走得比我远。”
母亲这时才想起,女儿出生时就和其他孩子不同,“胳膊、腿短一截”。回忆起怀孕时,母亲记得自己曾经误服用一种治疗“打摆子”(疟疾的俗称)的药物。
医生告诉彭霞,她的身高停滞是一种病,学名为“矮小症”(旧称侏儒症)。
今年45岁的彭霞向《环球人物》记者回忆说,那时自己是学校ja以及村里的“异类”。“小矮子”这个词以及周围产生的声音、表情和动作等,毫不留情地占据了一个孩子的小小世界。于是,生活也停滞不前。
直到年,她遇到了丈夫傅应辉,一位因母亲早产导致脑瘫的患者。她把两人的相遇看作是一种缘分,更是对自己的一种拯救——从阴影中一点一点走向阳光。
现在,彭霞被誉为“气球妈妈”。多年来,她用售卖气球的收入累计捐助了32名贫困学生;她还是合肥一个公益组织的成员,参与了许多需要她帮助的项目。
这不仅仅是一个身体残疾但志愿坚定的故事,在更广泛的层面上,它涉及如何去关爱他人,以及如何学会爱自己。
以下是彭霞的真实故事。
01
售卖气球已有十多年,我主要在蜀山区南七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附近开展业务。这一地区有很多需要接种疫苗的孩子,而孩子们都喜欢气球。由于离我家比较近,中午我能回家做饭,午饭后将上午没卖完的气球继续销售。
我和我的丈夫一天能卖出五六十个气球,有时候甚至能达到七八十个,月收入能够轻松满足生活所需,达到多元。
卖气球最讨厌的就是刮风。前段时间,合肥刮起了一场大风,气球随风而飘,我拽不动,只能顺着风的方向走,相当费力。
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把气球系在电动三轮车上,那样既不怕刮风,也不怕手被冻伤。但是气球必须拿在手里卖,这样顾客购买时我能迅速递过去,或者将气球绕在小朋友的胳膊上。我的气球从未“飞”出过我的掌握范围,我总是紧紧攥着它们。
每天晚上9点半,我骑着电动三轮车前往一个工厂进货。去程需要一个小时,拿气球也需要一个小时,回程同样需要一个小时。在回家的路上,我每骑一段路就下车整理一下飘乱的气球,然后继续前行。到了家,我将气球分成两半,我和我丈夫各自负责一半,通常要等到凌晨一点左右才能入睡。
早晨六点,我迎着第一缕晨光起床,开始为我和爱人准备早饭。饭后,我将爱人推出门——他能够自行从轮椅转移到残疾人代步车上。我细心地系好他的气球,再系好我的,然后我们一同出发,他去他的地方,我去我的地方,一天的任务就是将手中的气球全部售出。
那年夏天,气温一度达到40度,我在卖气球时几乎汗如雨下。我带着30个气球,白天只卖出了15个,于是傍晚时我前往人们跳广场舞的地方,总算把所有的气球售罄。我四处奔波,目标只有一个,那就是将气球全部卖出去。
年的某一天,晚饭后,当我观看一档公益助学节目时,看到了一个女孩的故事。她因为腿脚不便,家庭贫困,无法承担上大学的费用。当时,我的孩子刚刚16岁,正在读高中一年级。
作为一个母亲,我深知做母亲的心情:孩子正值花样年华,学业出色,却因为经济原因无法继续升学,这样的困境让人着实心痛。我与爱人商量:我们要去帮助这个女孩,各自出一份力,让她能够圆大学梦。
我捐出了我人生中的第一笔助学款,总计元。两年后,那个女孩亲自来到我卖气球的地方找到我。一开始我没认出她是我资助的孩子,但确认后我感到非常激动,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。
年8月,我捐助的第一位大学生陆慧敏(左一)专程前来我家看望我和我的丈夫傅应辉(右二)。当时还有安徽电视台经济生活频道的记者丛文陪同,他是最早报道我的记者之一。(图片由我提供)
这位孩子非常懂事,她现在正在攻读研究生学位,不久前还表达了想要来看看我的意愿。我告诉她她的家庭也很忙,要好好照顾爸爸妈妈,不用为我担心。
02
眼睛
迄今为止,我已经资助了32名学生。对于大学生,我每年提供一次性的元捐助,对于小学生,我每个月提供元的帮助。我的事迹曝光后,得到了很多人的